梧惠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。
但保持沉默有些不太礼貌——主要是她确实没勇气得罪这位有某方面人格障碍的朋友,她深吸口气,委婉地说:
“我本想说您和九爷的感情还挺深刻的,但我转念一想,这实在不能用通俗意义上的爱来诠释。”
坐在床边的曲罗生用那种有点遗憾的眼神看向她。
“那我只能说,这种理解确实有些狭隘了。如果仅针对世俗对爱情的定义,那我一生确乎只爱我亡妻一人。我对我的老板,殷社的社长,你们所认知的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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